最是无情帝王家歌词,无情最是帝王家上一句是什么

2023-07-10 16:22 综合百科 0阅读 投稿:小七

我一路听闻,这伙贼人不好惹,他们的来处,大有文章可作。现如今,他们少主公,何许人也。我们一概不知。

我对此抱着疑惑跟着他们过去,看看此人口中的少主公是什么人。

短短几脚路程,我心中早就盘算过几回,但是我却迟迟未曾想过,这伙贼人的头子居然是当今太子的兄长。

李淮执更是一脸诧异,许久回不过神来。

“多年未见,不知是否还记得。”

太子兄长,一个挺复杂的人物,当年我和他不过是见过几面,交情并不是很熟。应该不至于上来就套近乎。

当我还在想如何婉拒,远离这个棘手的人物时,李淮执率先应下:“多年未见,你还是一如既往。”

我突然惊了,一脸疑虑看着李淮执,他什么时候还认识这种人物了,难不成他们私下交好已久,只是我不知道罢了。

“李兄,你认识?”我私下伸手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服,小声问道。

“认识,当然认识,谁人不识昔日君。”李淮执大声地说,生怕在场的人有谁听不见。

我震惊地看着他,场面一度尴尬。

“李兄,倒也不必如此。”太子兄长突然来了一句。

“毕竟,你我都这么熟了。”

“谁跟你熟了,怕不是什么天下的笑话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李淮执冷声反驳。顺带安抚一下我的情绪,拍了拍我的后背。

“何必这么快跟吾撇清关系,以前的你倒不似现在这般,起码还是稍有亲热劲的。”太子兄长笑着。

“少来这套,你是什么人你我心里都清楚,如果你在稍有言辞不慎,我不介意与你撕破脸皮。”李淮执盯着对方的眼睛,眼中的恶意势如破竹。

我轻拉了一下李淮执的衣角,他反手将我拽到身后,回过头轻声跟我说,不必惊慌,有我在。

“万一你也不管用怎么办?”我小声反驳他的话。

我看着他,想知道有关他们刚才说的。
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我晚些会和你解释清楚的,现在,你什么都不要问。”他匆匆说完。

太子兄长先行出去,到我跟前的时候,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。李淮执笑着抚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瞬即也向外走去。

我借机仔细回想一下多年前的事情,还是小的时候,在京城的世家弟子大多见过,但是并无什么大事发生,虽然我与李兄情同手足,但是我在京城的时间并没有比李淮执长。因为随父官的迁升,我与李淮执相见的次数更是有限,在我与他来往这些年,也未听闻他与太子兄长有何关系。

一个个谜团在我脑子里形成,指向李淮执这个关键目标。

李淮执从外面回来,左手心紧紧地握着,鲜红地血顺着手细缝往下滴。后面的太子兄长也随之进来,他表面倒是没有什么伤势,脸上还保持着微笑。

李淮执示意离开,我搀扶着他,并向太子兄长辞别。

太子兄长直直的看着李淮执滴血的手,而他旁边的侍卫意欲上前阻拦,但太子兄长挥手示意不必。

“怎么变这样了。刚才不是还好好的。”我低声问他。

“离开再说。”李淮执推了一下我搀扶的手,直接拽着我的手就快步走了。

“慢些,别走这么快。”李淮执不听,执意向前快步离去。

“小心你的手。”我提醒他,他倒好,直接将手上的血迹擦我手上,脸上还笑着。

太子兄长看着他们两个离开,脸上的笑突然垮了,一脸凝重的神色。突然一下,他的双腿直至向下跪倒下去。旁边的随从见势上前扶,场面一度慌乱。

我们从那个身形魁梧的壮汉手中接回了阮郎,李淮执就带着我们离开了。中途问他手要不要紧,他倒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,笑着说,这猫都饿瘦了。

我们在傍晚前借宿到了一家农户家里,吃过简单的晚饭后,我拿着这家农妇给的草药粉给李淮执上药,灰中掺白的药粉细细的撒在伤口上,李淮执轻声的倒吸冷气。

“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我轻轻地将多余的药粉处理好,再给他裹上布条固定保护。

“那是很久的时候了,我们家虽然日子过得清苦,但是一家人很幸福,日子就没有那么难捱。有一天,家里来了一拨人,我从来没见过家里来这么多的生人,害怕地躲到母亲的身后。母亲还安慰我,不要害怕,让我去屋里看看妹妹睡醒没,别让她哭吓着客人。

我听母亲的话就往屋里跑并关上门,从门缝里,我看见那一拨人中一个,像领头的,在母亲跟前跪下,话语中,似乎在请求母亲随他们回去。母亲不说话,神色漠然,回绝了那一拨人的好意。但是那个领头人似乎早已经料到会如此。目光和话语都转向了我这边,我躲闪了一下,想回避那一抹不怀善意的目光。

过了好一会,母亲将那一拨人送走,我才出去,看到的却是母亲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,脸上的泪痕还没拭去。我伸手给她抹去那一滴停留在眼角的泪珠。

我问她,那是什么人。她说是宫里的人。他们来做甚。她说,接我们回宫。不能不回去吗?她说,她拒绝过,但是没有用。

此时,妹妹醒了,看见母亲在哭,还以为我又闯祸了,惹她生气。妹妹就跑过来一把抱住母亲,说不哭不哭,不要理兄长了。

那时候,我还不知道她说的没有用是什么意思,后来,我终于知道了。

只有我同妹妹一起被接进宫中,母亲说她迟几天再过来。后来,几天,半月,几月,几年都未见她过来。当妹妹问我要母亲的时候,我总是跟她说母亲过段时间就来,尝试用这种说辞说服我自己。

后来,我得知我母亲病重的消息后,想出去。我带着妹妹趁着夜色,穿过重重布防,非常顺利的跑到宫外。我见到了母亲,但是她已经不在人世了。只留下一封书信。我带着妹妹就再次走上逃亡路。因为某些原因我偶然得知当年的我母亲病重的消息是谁放出,故意让我知晓的。就是太子兄长的生母,然后设计我,让我带着妹妹离开了皇宫。

这一切都是为她的儿子铺路,我以为我带着妹妹逃离皇宫,能侥幸逃过一场大劫杀,子嗣间的尔虞我诈,在他们眼里,人命如同草芥,不值一提。

但是我们又被带回来了,并且狠狠的被罚了。妹妹口口声声的喊疼,那一声声兄长,我是真的恨。在某天,妹妹死了,他们说是病症,我却是不信,妹妹的身体很康健,不会是病症,只能是人。此后我再也不能听到这个小姑娘喊我兄长了。

我开始为逃离皇宫谋划。终于,我找到了一个好机会,一把火将寝宫烧了,趁乱中混入了为帝后贺寿的使臣中。

顺着书信的内容,我找到了母亲当年的闺中密友,并寄居在柳姨府中。好景不长,宫里不轨之人收到消息,派出一群杀手。当时我们正在泛舟游湖,风平浪静的湖面突然窜出一群人,柳姨见势不对,拼死一搏后立马让我带着弟弟离开。让我们南下,找柳姨父。”李淮执说着,接过我手中的水碗,喝了几口。

“然后,我带着弟弟躲到了一家纸花铺子,将弟弟藏在扎好的纸人里。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,借着丧事,混进人群中出了城。我们一路南下,路途中偶遇一群乞丐,弟弟年纪与我相仿,只是我比他年长半年。他向其中一位乞丐询问南下的情况,得到回答后,我们继续前往。

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伙乞丐正是柳姨父的眼线。我们往山林走去,不敢走官道。在山林里,遇到了一头野狼,我们两个都没有遇到这个场面,弟弟被吓的腿软,我也不相上下。最后,弟弟的右腿被野狼咬断了,正在噗噗的往外渗血,一边哭着一边喊兄长。野狼见状仰天嚎叫,凄厉刺耳的叫声在耳边回荡。这时,我慌乱地想要寻找可以防身的物件,而被藏在怀里的匕首此时却是掉了出来,我一咬牙就往正在啃食的野狼跑去,但是我跑的太慢了,野狼跑了,但是它依旧仰天长嚎。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我带着弟弟赶紧跑,好在野狼的嚎叫声引来的不是一群野狼,而是附近的猎户。弟弟的命得救了,但是腿,却是保不住了。猎户说,这附近的野狼几次三番地被驱赶,你害怕,它就越强势,你一凶狠,它这畜生就怕。

后来,我们找到了柳姨父,我也成为柳姨父的长子。”李淮执说完,看着桌前的烛火焰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见李淮执好像不对劲。

“那你知道追杀你的人是谁派来的?”

“还不确定。”李淮执低声道。

“今晚要早点休息,我们明天还要赶路。”关上房门,我坐在屋外的石阶上,看着天上闪烁的星星,听着野外的虫鸣。

其实,我知道,李淮执也睡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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